天哪我是想早点结束来着怎么越写越长越写越长 瞎扯一个星期还是毫无进展
好像控制不住地OOC了 日常提醒自己惠惠不傻(1/1)
欢迎指出任何问题 头脑有点不清醒了
想想原剧里德曼这时候苦苦的样子就不知道怎么让开心果惠惠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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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见鬼。
作为一个富贵人家的私生女,终于在要奔四的时候被绑架了吗。
“你是谁?”“你是何人?”
金正惠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现在怎么看都像是自己莫名其妙到了她的地盘上吧。啧,先不说这个房间看起来古老得不行,连那女人的穿着都带着股历史剧的味道。或许是在什么片场吗?怎么想都不对劲,也实在想不通摆脱了李秉秀和凶巴巴的姐姐之后她还有什么值得让人绑架。抛掉这些,金正惠脑内已经开始考虑该联系谁为她打赎金这种事了——啊,反正她只有钱。有什么不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吗?
德曼此刻的心情比金正惠更复杂。她可能在做梦,也就是说刚才的梦里还有一个梦——啊稍等,那么在这个梦里她终于可以被看见了,或许她还可以和这个孩子聊一聊。所以现在的情况并没有给女王带来很大困扰,她干脆坐起身来打量抢走她被子的人——这个梦也未免太荒唐了——金正惠也跟着坐起来,皱着眉头想推开缠在身上的被子,好下床研究一下自己的处境。
“不过你到底是……”
“……”冷静下来的金正惠找回了一些从前作为夫人的架子,用在与周吉年讨论建筑租金一般的高傲语气答复女王,“金正惠。”说罢还拍了拍睡衣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啊这孩子。德曼回想小时候瘪着嘴想要忍住不哭的小女孩,再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心里一阵好笑。
“怎么连绑架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见眼前人神色古怪,金正惠忽然有些尴尬却不好表现出来,只能继续端着,“或许,或许你也是莫名其妙到了这里吗?”
“不是哦。也没有绑架你。”解决了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德曼扯回被子心满意足地躺回床上,却没想到后背被人隔着被子一阵乱戳。
“那你……”心里想着或许这女人也是无辜到了这里,金正惠忽然对她有了几分同病相怜,“啊!是演员吗?可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再不休息可就要天亮了。”身心俱疲,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梦境的德曼想不到其他形容内心的词。每天要考虑很多事情,但是不应该在休息的时候过度思考。她决定睡自己的觉,把这位金正惠的问题留到庾信公回来之后。
哎一古,这位心也太大了。搞不清楚状况,天亮之后安不安全都还不知道,居然还这么安心睡觉,“那个,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德曼。”
金正惠见那人翻身一副“我睡了别说话”的模样,只好摸摸鼻子作罢。
“倒是给我盖点被子呀德曼。”
大胆。德曼在入睡前,又想起阏川当年正儿八经让大家称呼自己公主殿下的语气。
10.
金正惠拒绝接受这种现实。
可能是醉酒的原因,早晨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大亮——手边没有手机和钟表,她只能凭着阳光来估摸时间了。可是当她打开窗户,着实被眼前的建筑惊吓到。开玩笑,21世纪,大韩民国,还有什么地方会有这种建筑?一大片?啊,也许什么宫殿遗址有,但是她怎么会在半夜出现在那种地方?或许真的是在拍什么历史剧吗?
看起来非常古老的木门被锁上了般怎么都推不开,昨晚同睡的女人也已经没了踪影,身上只有前夜上床睡觉时穿着的睡衣。金正惠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从屋内的柜子里找到些可以更换的衣物——当然没有。救命。
德曼推门而入的时候,见金正惠拿着她的衣服发懵,又不禁有点头大。这孩子到底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正惠啊……”但是她是女王,她要面对一切。
“这里真的不是在拍电视剧?我不是在做梦吗?”
“不是。”什么是拍电视剧?
女王无可奈何但肯定的语气彻底粉碎金正惠最后的希望,她发现金钱不能解决的事情了。
“阿西……都和欧尼说今天来家里了。”事情有点复杂,但此时此刻金正惠还是首先担心和红岛、美淑的约定。比起其他问题,这个问题应该最不让她头疼,“啊,那个……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呢?”
“要到正午了。”朕都处理完一堆大小事了。
“我的意思是……现在是哪一年呢?”
“善德王十五年。”
……
善德王?
不能接受。这是不好笑的玩笑。
金正惠腿脚有些发软,丢下手中“古代人”的衣物,用打颤的腿支撑自己坐回床上,“……怎么办。”
另一边德曼也是一头雾水,看起来金正惠因为时间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难道还存在其他时间的世界?或许是应该请教月川大师的事情?
“正惠啊。”
“嘘,德曼。让我静静。”
11.
笨拙地穿上德曼拿来的衣物,金正惠也有一瞬间觉得有趣,但是很快又被面前的难题打倒。莫名其妙地来到了善德王当政的某某年,不知道怎么回去,也不知道21世纪的自己在做什么——啊等一下,21世纪还有金正惠吗?
“德曼呀!”想着坐在屋里也不能找到什么好方法,不如找德曼帮忙,两个人总强过一个嘛。没想到拉开木门,眼前除了背对着自己的德曼,还有一个右手按在佩剑上、面色不佳仿佛还在咬牙忍气的男人。
“阏川公,不要让侍女和侍卫靠近。”德曼用眼神示意阏川无妨,又领着金正惠进了屋。
“正惠啊,以后可不能再直呼名字了。朕是新罗女王,直呼朕名的便是大逆之人。”对这孩子来说好像又是一个不能的接受的消息?
“……”金正惠正仔细看着眼前人衣饰上的图案,忽然听见这话不由一怔,瞪大了眼睛看着德曼,“什么?”
“也不能在其他人前这样瞪着朕。”
啊这个人真是!大概明白了些什么的金正惠有点气恼,昨晚明明是她和自己说了名字的,还以为是可以帮自己想办法回到原来生活的人呢,现在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哎西!
“不是在说笑吧?”虽然不太相信,可是自己身上忽然发生了不合常理的事情也是事实。
德曼看出金正惠眼中闪烁的希冀,享受一点点打破她小希望的恶趣味,“屋外那位是侍卫府令,保护朕的安全。也教训大逆之人。”
哎西!古代人,不是,历史上的女王怎么这样!
妥协于骨感的现实,金正惠重新戴上她财阀千金的冷漠面具,“是,陛下。不过陛下怎么会留我这样的陌生人共享一张床?”
啧,又是这副表情。德曼想了想,总不能说“你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朕就认识你了”吧?不过这孩子确实不能总留在身边,看起来原来也是个在吃穿住行上从没受过委屈的,现在只好吃点苦了。
“阏川公——”思来想去还是阏川最靠谱,见进门的侍卫府令依然面色不佳,德曼像与金正惠熟识多年般地抓起后者的手,“这是儿时随乳母四处逃亡时结识的玩伴,前几日遭了些变故也让朕偶然遇上。不过这些年不在新罗,怕是不太了解神国巨变。贺庾信公大胜后,朕想再同她叙叙旧,劳阏川公打点一下她的住处。”
德曼胡说起来面不改色,但被抓住手的金正惠就不是那么舒服了。这种诡异的亲昵让她后背发毛,大约红岛姐姐第一次被自己挽着手的时候也这么不自在。不过,说实话,她和女王这种专业的果然不一样,今天女王的这番话任她听都觉得没什么问题,仿佛自己真是同德曼打小相识一般。
而从前无数次见女王面不改色使计的阏川就不这么想了。这个女人怎么看都很奇怪——只有不了解新罗像是真的。
12.
其实原本一切都在计划内发展,即使是忽然出现的金正惠也没有让德曼手足无措,她甚至因为这个梦中人的忽然到来有几分惊喜——说不清惊喜的缘由,只是单纯地感到心情放松。但是大胜归来的庾信却让她无比头痛。
几年来对伽倻人的照顾看来并不能使他们完全变成自己的子民,重用伽倻人才、颁布禁止差别对待的政策,各种努力没有得到应有效果的感觉令德曼有点挫败,而复伽会又开始暗暗行动则让她的挫败转为愤怒。庾信不愿意放弃伽倻,她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复伽会与已经成为女王的她必然不能共存,但她不希望在除去复伽会的同时失去庾信。
“你都知道,可庾信怎么会不知道呢。我身心俱疲,可庾信怎么就不知道啊。”
“真是伤心啊。因此,为庾信伤透了心啊。”
门外阏川听见女王此言不禁心中苦闷,毕竟是当年战场上共进退的挚友,几年来也一直一起坚定忠诚地辅佐女王,如今因为这样的事情进退两难,旁观的他也实为难过。可他不能做些什么,几年里每当心生这种无力,他都只得将其转化为侍卫府令保护、效忠女王的心。
“昨天夜里或者今天早上可有看见什么人出入陛下寝宫?”
“禀侍卫府令,昨天夜里未见异常。但是清早女王离殿前,吩咐我们在殿外看守,任何人不得入内,几个侍女也被支开了。”
哦?这位玩伴着实神秘。
毗昙离开后,阏川才踏入议事厅,女王正用手指撑着头沉思。虽然觉得用这样的小事打扰女王有些过意不去,但理智上阏川还是自我肯定了这个必要——陛下的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陛下。”
“阏川公来了。事情可都办好了?”
“是,陛下。”阏川不喜欢女王的这种表情,明明很疲惫,嘴角却总是保持那样刚好合适的弧度,“那姑娘——”
“金正惠。”
“正惠姑娘可是可信之人?”阏川犹豫再三还是继续问道,“微臣斗胆,不知陛下是如何遇到姑娘的?陛下出行,微臣总在左右,却从未见过姑娘……”
“阏川公可是不相信朕?”是德曼料想之中的疑惑,但是她也无从解释,如实复述昨夜的情形太过荒诞。反正,女王有闭口不谈的特权。
“臣不敢!”
“说来话长,总之是个可以放心的人。阏川公只需打点她在宫中的住行便可,不要引起太多人注意。”德曼起身要回里屋时,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身来,“啊,派几个人暗中护她安全。”
13.
金正惠最终被阏川带到了距离女王寝宫不太远的小阁,没有同女王的侍女住在一起。原本是对小阁万分嫌弃的,但了解到第二个选择之后金正惠再也没有一句抱怨——开玩笑,她,建河集团的小女儿,虽然爹不疼娘不爱,但是也从没被安排着和陌生人共享卧室。
坐在收拾妥当屋子里,虽然这些木制的桌椅床板看起来并不能让她这个来自21世纪的财阀千金满意,但好歹也是皇室的东西,怎么说都排得上这个时代的上等。金正惠以“和李秉秀的那种婚姻都能结束,这些怪事总有一天也会结束”来安慰自己,效果惊人,很快她就把因为莫名其妙穿越而产生的的苦闷转变成了好奇。
这是历史书上的新罗欸。
于是行动派金正惠出现在了女王的宫殿外——既然女王也说了自己是童年玩伴,谁会对女王的玩伴下手?不过当她看见门前的侍卫时,还是犹豫着停下了脚步。别人不会对她下手,可万一女王看自己不顺眼反悔不认这个玩伴,她就没希望等到怪事结束了。
气啊,金钱不能解决的事情真多。何况现在身无分文。
为了确保能安然在陌生的皇宫内度过第一天,金正惠决定只在女王的宫殿附近溜达。
两个从殿内出来的侍女看见了的晃悠的金正惠,急急忙忙地把她也拉上:“怎么还在这里瞎晃,快来帮忙。”
接着大小姐金正惠就被拉到了厨房——管他们古代人爱叫啥,反正满屋菜啊米啊的,只能是欧尼们禁止她靠近的厨房了。
“喏,把那些洗了。”矮一些圆脸侍女伸手一指桌上的青菜,又转身忙活自己的事了,只留金正惠瞪着青菜,恨不得眼中冒火直接烧了这些绿叶。
旁边的高个儿侍女扯扯金正惠的袖子,拉她到一边的水池坐下:“面生呀,新来的?”
“……”好气,不想回答,分明是陛下的玩伴来着,居然被拖来干活。
“想来这几日陛下心情好,正好你好好适应一下。”高个子抓过一把青菜塞到金正惠手里,“陛下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整日胃口不佳,膳房只好给她备些补汤。”
“陛下忙啊。”圆脸侍女手上活不断,耳朵却机灵得很,“上将军凯旋,陛下又有得忙了,这个宴那个宴,司量部令怕是又有大小事各种要来上报了。”
“嘘,那哪是我们可以议论的事。”
上将军和司量部令?
金正惠揪着一片菜叶洗了老半天也等不到侍女议论的下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起自己这个现代人,半点儿没有未来来客的优势,什么都不知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眼看手里的菜叶被揪得只剩下青白色部分,终于有人来拯救金正惠了——不过脸色还是不太好。
“侍卫府令。”金正惠听见两个侍女的声音,张了张嘴发现实在叫不出这种称呼,只得别扭地点了头。
“她是陛下的人,只听命于陛下。”阏川也不喜欢处理这个莫名其妙的玩伴的事情,什么都很古怪但他不能问,还得为保持神秘亲自处理,“陛下召你。”
“……是。”太委屈了,又被使唤来使唤去,她什么时候!——算了算了,寄人篱下,要忍。
天哪,被金正允支配的恐惧。